Caca

谢谢各位粉我的小可爱的厚爱!
(◍ ´꒳` ◍)。

这里阿茶,简称caca。

文笔挫劣,画技低幼,多谢包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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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山茶】1

       1.  

        我是茶子,没有姓,名字看起来很奇怪,因为这也不是那一对我血缘上的关系者给我挂上的代号。

  它来得随意,只因为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叫我,唠唠叨叨,还带着些儿化音,尾音需要稍稍卷起舌尖,让它显得俏皮而可爱——也许是该这么形容,即使这和我并不相符。
  
  她说:“你笑起来真好看啊!”
  
  
  
  
  
  女孩子长什么样,我已经忘记了。那副画卷被塞进了脑海中的回收站,然后连着回收站一起delete掉。脱离了记忆,像那些无谓而毫无存在感的灰尘,在这个世界悄然消失。
  也许是唯一一次连着回收站一起扔掉的东西了。
  自从那份无比美丽的犹大之吻进入那位Judas*的身体后。
  
  
  
  
  
  
  她的身体僵直,苍白,嘴唇是醉人的紫黑色。那双刻薄的唇曾经吐露对我的爱慕,也曾经吐露出虚假的谎言与轻蔑。她那天也许忘了涂口红,也许是不屑花费时间来应对我这样的人,总而言之,这让我能直观的看见我那完美的作品给她染上的艳色。
  
  我很高兴她这么做。
  
  
  
  
  
  即使那份面容在记忆中模糊不清,也不会妨碍那双唇和肢体动人心魄的美,像是死亡女神身上的纱衣,从此被迷了心魄的人便义无反顾地靠近她。
  我想,我也许是那时候起迷上了制毒。
  
  
  
  
  
  
  自从那以后,我很少再拥有情感上的波动,一条平直的直线,偶尔带有小小的起伏,像是古波平静的池子里偶尔滴入几滴水珠,接而荡起的微小涟漪一般。
  
  除了对于制毒的热爱。
  
  比起之前,只不过是再撕破了一层布料,露出内里腐败的东西罢了。
  
  Praise Poison, praise Hela.
  
  
  
  
  
  2.
  
  在监狱的日子分为两个部分,以得以进入实验室为标杆,为此我应该感谢那位大山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  我曾为迟迟无法批准的那份申请抑郁和狂躁,天知道我是用了多少精妙的赞美词,多么衷心地表达自己一定会为他们鞍前马后,只为我能重新触碰到那些各色的,可爱可亲的试剂。
  
  就像是寄生生物脱离了宿主便无法存活,毒药已经溶于我的血骨。我疯狂地使用一切可以看到得到的东西用于制毒,可惜这些东西虽勉强可用,得到的粗糙的成品——不,不能叫做成品,也许只是幼儿的玩物。毒性尚可一观,可却远远无法达到我制毒美学的标准。
  
  之后,连这些粗糙的小东西都被那个名为禁言的狱卒收走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  对它有多么热爱,就对这个情况有多么绝望,我后悔于自己的不加掩饰,如果稍稍注意一点,就不会和我的小可爱分离了。
  后悔,一个新奇的词,可我讨厌它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  我甚至,对于那位可以自由进出实验室的少女产生了某种情绪——幽暗的,酸涩的,我怀疑有棘缠绕在心脏上,这种鼠李科植物带刺的藤条深深陷入肉中,让我憋闷刺痛得很。
  
  我之前的人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,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。
  
  后来有人告诉我,这叫嫉妒。
  
  
  
  
  
  
  但我说了,我应该感谢大山,无论哪个方面。
  
  
  
  3.
  
  大山同意将实验室分给我三分之一,其实这个说法听着便知道主人的满心不爽,但谁会在意?我只关心我的试剂。
  
  比起之前,那三分之一已经很好的慰藉了我一度停跳的心。
  
  
  
  
  
  
  我雀跃地走向实验室,步伐比平日快了一倍不止,鞋底踏地声响沉重,远远不如高跟鞋来的清脆悦耳,但我喜欢,喜欢极了!
  
  我难得地对着路过的每一个人挂上真心至极的笑容,有的人狠狠抖了一下快步走开,有的人对我抛了个飞吻。
  
  然后我也同样笑着对我的合伙人,同租者大山打了个招呼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 
  
  黑色的高马尾,厚重的刘海遮住了饱满的额头,五官长得是很好的,而能让我再次触摸到试剂的人,就算长得再对不起世界,我也能花式夸上天去。哦,有点夸张。
       
  我从曾经编好的赞美词中特意节选了一段,可还没从我的口齿中流出,她就已经开了口。
  
  “那一片是你的。”
  
  她指着一片明显被隔出来的场地说道。
  
  “不要吵到我。”
  
  这是我们的第二句话。

【TBC】

*Judas,犹大,《最后的晚餐》中背叛耶稣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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